夸齐莫多诗9首
夸西莫多精通意大利古典文学和外国文学,他的翻译和研究都发生过广泛的影响。此外,他还著有文艺评论多卷。
1959年,由于“他的抒情诗以高贵的热情表现了我们时代生活中的悲剧”,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众所周知,诗歌诞生于孤独之中,诗歌从孤独中出发,向各个方向辐射;诗歌以独白的形式走向社会,而又没有成为社会和政治的附庸品。诗歌,即使是抒情诗,都始终是一种“谈话”。听众可能是诗人肉体的或超验的内心,也能是一个人,也可能是千万个人。相反,情感的自我陶醉只是回归于封闭圈一样的自我,只是借助于头韵或者音符、随心所欲的声音来重复那些在已褪色的历史年代里其他人编造的神话。
今天,我们有可能就其绝对的意义来谈论这个世界上的新人文主义——对人类来说是不平等的。如果说诗人发现自己就是这个临时的物质构造,部分是由他的精神和智慧构造的,那么,诗人还依旧被视为危险人物吗?疑问不是诡辩的,而是真理的省略表现。当今的世界似乎同诗歌的对立结成同盟。因此,对于世界来说,诗人的特殊存在是一个必须铲除的障碍,诗人是必须打倒的敌人。然而,诗人的力量却在有组织的社会的各个方面扇形般地渗透、扩展。如果说文学游戏是为了摆脱人类无处不在的情感,那么,受人道主义清福启发的诗歌却不会发生这样的情形。
我始终在想,我的一首诗歌既是为欧洲,也是为非洲和东方人所写的。诗歌的普遍价值,首先在于它的形式,它的表现风格,或者它的聚合力。同时它的普遍性也体现在它是前所未有的,以及一个人为同时代的其他人所做的贡献方面。这种普遍价值不是建立在抽象的概念或者偏执的伦理上的,更不是建立在道德说教上的,这种普遍性表现在直接的具体性和独特的精神立场上。
我认为美的观念不仅体现于和谐,而且体现于不和谐 ,因为不和谐同样可以实现严谨的诗歌形式。请想一想绘画、雕塑或音乐,这些艺术类在美学、道德和批评方面的问题是完全相同的,对美的赞赏或否定所依据的标准也很相近。希腊的美已被现代人所损害,现代人为了模仿生活,就在对一种形式的破坏中去追寻另一种形式,而这种模仿只是揭示自然的动态而已。
在这个表面上政治处于四分五裂的世纪,对于“纯粹”这个观念的研究依然需要进行。在这个世纪,诗人是困惑的,遭受着非人的命运,他们最新的史诗片段总是被带有怀疑的眼光审视,而这是因为他们理解人的内心。